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化為黑暗的血腥傳說。——part1
【定家+妹子】
※又是一個「因為長,所以人很少」系列
※暴力或血腥描述注意。
※全員皆有「對殺人習以為常」屬性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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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家
處女之血為生命之源,浸浴其中方得重生。
水波翻動的聲響從房間深處傳來,夜色正美,月光從窗口照耀著,染上飄飛的白紗簾幕。
簾幕後有人影,輕輕掬起一捧水,仰首傾倒,流淌而下。
剛剛推開門的少女看見眼前剪影,有些怔愣。
僅僅是影,便美得令人怦然。
水聲忽然停了。
「誰在那裡?」那聲音很輕,有些冰冷與戒備。
「啊…!」連忙出聲,少女恍然想起自己被命令而來:「是您召喚我來,伯爵大人……」
「啊啊,是妳。」彷彿鬆了一口氣,定家的聲音放得緩了些:「過來吧。」
連聲答是,少女靠了過去,卻在踏入簾幕之後頓在了原地,「伯爵大人、這是……」
浸臥在白瓷的浴缸中,那身軀無比艷麗,冰藍的髮映著月色,絕美的面孔凝視著她。
而這一切都染著深沉的血,幾乎要從缸中漫出,沾染在定家的軀體,暗紅一滴滴的滑落,彷彿還有著活人的溫度。
少女站在原地,她看見了一具熟悉的身體,那原本屬於她姐姐的身體,此時正懸掛在浴缸之上,本有著子宮之處被打開了,血液已經不再滴下。
雙腳顫抖著,她剛張口,倒吸入腥香冰冷的空氣——「別尖叫。」一面手掌輕輕壓住她的頸,定家低語,自血浴中輕輕挺起身,將指尖安靜的沒入少女的喉中,而後捧起她的頭顱,猶如捧起一片蛋糕。
新懸掛上的女體湧著鮮血,血腥伯爵嘆了口氣,再次滑入浴缸中,享受淋浴。
那顆頭顱被棄於缸邊,與其他人的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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妹子
剃刀迅速的滑過男人的下巴,原本毛刺不已的臉龐在數分鐘之內就恢復了光滑。
「你真厲害啊!」如此讚嘆著,男人摸著自己的臉,將幾枚銅幣放進他的掌中:「我下次還會再來的。」
「感謝您的抬愛。」笑著送他下樓離去,妹子轉過身,將剛剛用過的兩柄剃刀用布包上,預備清洗。
門鈴響了,有人將它推開,小小的理髮室裡迴盪著清脆古怪的嘎啷聲。
腳步踩上了階梯,淺而不重,慢而不穩,木梯刺耳的吱吱聲中,依稀聽得見抱怨:「誰介紹我到這種地方?那簡直跟驢子一樣的愚蠢,我可是…」
聽見那名號,妹子的眼神轉了過去,神色未變,可那眼瞳深處,透出了一絲冰冷。
「歡迎光臨小店,今天您需要什麼服務?」隨著人影出現在樓梯口,他露出了笑容,迎上前去。
「鬍子、鬢角刮一刮,聽說你手法不錯是吧。」大步跨進的法官只斜睨了他一眼,重重哼道:「刮得好,就賞你一個銀幣吧。」
「您不會失望的。」笑了起來,妹子順從的一擺手:「請這裡坐。」
「還真是簡陋。」一屁股在躺椅坐下,法官從進門便從未滿意過,「傳得沸沸揚揚,全城就你最好?這種下流的設備,能端出什麼服務?『理髮師陶德』?」
「嘛,最近是在考慮要改進一下配置了呢。」笑笑的應和,妹子為他披上一層薄薄的灰布,好讓髮鬚不會沾在身上;提醒法官躺在了舒適的角度,正好能從微微裂開的鏡中看見彼此的臉孔。
理髮室的屋頂上,黯淡的吊燈微微顫抖著。
剃刀靜靜的在刮鬍泡中移動,鋒利的刀刃沒有傷到肌膚一絲一毫,些微的冰涼構不成威脅,法官感到了一絲睡意,也就直接睡下了。

妹子微微舉起了剃刀,鏡中的自己慢慢瞇起眼。
偶爾也是有的呢,在這樣的情況下睡著的人。
「不過也沒什麼不好。」再次微笑,他彎身,很快的將躺椅扶手上的鐐銬給束上了,想了想,再把這位大人的外套給割出許多碎片,沒什麼原因,純粹出於惡意。
法官依然熟睡著。
歪了歪頭,理髮師的笑容溫和無比,剃刀的冷光一閃,刃片抹過了他的下唇,皮肉俐落的掉落下來,血液噴濺的剎那,法官猛然睜眼,發出淒厲的悲鳴。
掌心握住了那片嘴唇,妹子瞇起眼睛,愉快的微笑。「請不要叫,不需要叫。」說著的話語如同哼唱,他輕輕捏起法官的上唇,將剃刀在恐怖的眼神中抵住,劃過。
啪噠一聲,兩片嘴唇都在他的手上了。
「此後都不需要再叫了。」他說,望著鏡中的自己、望著鏡中血淋的法官,滿臉笑意,溫和而憎恨深沉。
「只能判讀利益的嘴,不需要出聲。」將那雙唇置於他的胸口,妹子溫聲說著,伸出手,熟練的將刀刃推進他的口中:「我等這一天,很久了。」
刀鋒輕輕刺進舌根,然後向外一拉,整片舌肉被割成兩半,垂落嘴外。
法官張大了眼,因為劇痛而流著眼淚,卻無法哀號——鮮血哽住了他的嘴,喉嚨裡鼓動著血流,再也發不出聲音。
「答應我,下輩子要好好做人,好嗎?」眼神透出的冷酷與話語的柔和是反比,妹子輕輕用刀刃拍打那張染滿淚水與血的臉孔,然後將剃刀置於無法逃離的喉嚨之上。
壓下,然後甩開。
「喀啦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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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兩個故事的原型是我非常喜歡的傳說前三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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